问题导向作为主线，在全书中一咏三叹。

贷款市场和债券市场，是债务市场的主要组成部分。第三个领域是要发展各种各样的非银行金融机构，包括各类投资银行、基金、信托、VC、PE、金融租赁等等，一方面为微观主体提供权益性资金、降低杠杆率，另一方面则是为我国资本市场提供强大的机构投资者队伍，促进资本市场健康发展。

中国的债券市场也曾以安全债券为主导，然而，近年来由于各种原因，风险资产占比逐渐上升，2020年底达到占据四分之三的主导地位，与十年前恰恰颠倒了位置。换言之，如果我们没有发达的安全资产市场，人民币国际化就缺乏有效的平台，就缺乏人民币定值金融资产的基础。数据显示，中国人民币国际化在波动中上升，但是，由于我们起点低，尽管发展很快，目前仍然处于边缘化的地位。第二个领域是着力推进养老机构改革、推进保险业大发展，积极应对汹汹而来的加速老龄化问题。这不仅使得我国债券市场的发展并没有发挥其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和提高市场化水平的功能，而且深度扭曲了市场资金供求关系，使得发生在债券市场上的风险和发生在商业银行内的风险相互感染。

这里，金融基础设施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它包括支付体系、法律环境、公司治理、会计准则、信用环境、反洗钱、金融监管、信息服务、中央银行最后贷款人职能、投资者保护制度等。毋庸讳言，美国在技术创新上一贯保持领军地位，多数新的金融科技概念都起源于美国。我觉得这个说法本身命题就不太对，因为DC/EP的发展主要是立足于国内支付系统的现代化，跟上数字经济和互联网时代的步伐，提高效能，降低成本，特别是为零售支付系统服务，本来设计的目的和努力的方向就没有想取代美元的储备货币地位和国际上支付货币的地位。

还有一个就是很难避免百分之百不出错，小概率会出错，出错以后究竟能不能纠正这个错误。大家都知道全球各个国家，各种不同阶段，隔一段时间都会有金融危机，现在大家都知道是2008年这场全球金融危机。从交易所系统来讲，不是说速度越快越全额实时交易就越好。我觉得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好的题目，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世界第一大贸易国家，货币的地位应该提高，而且也确实有提高的潜力，但刚才所说的技术系统会对此有影响。

但实际上市场人士的讨论，对此也提出一定的怀疑和挑战，并非越快越好。讲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

我估计发达国家即便是信用卡比较普及的国家，也会感到随着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出现，这个台阶还是很值得要迈上去的。而这种选择也是取决于发展的路径，改革开放的路径，取决于观点的平衡。结果他没想到一篮子货币国际上讨论过很多年，大家都想方设法从各个角度看国际货币体系怎么弄，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除此之外由于出口商还需要有贸易融资，货发出去了等对方收到并验货到付款，这段距离下一步生产已经开始，所以需要贸易融资，贸易融资过去典型的一个工具就是信用证融资，开了信用证以后就去融资了，下一轮生产就可以找银行借钱。

整个这套体系虽然很复杂，而且有人抱怨可能效率不高，还可以提高，但是并不是像有些人想象的就像老百姓去商店里买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给钱就完了弄这么复杂干什么。同时也别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说我弄了一个系统，可以拍胸脯吹牛，既能解决零售支付，又能解决批发系统，交易所系统也都完全改造了，贸易结算、汇款等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总之在媒体和各种讨论各种声音的情况下，我们还是需要增强沟通，增强这方面的讨论，使社会包括全球各个方面，能够对数字货币的进展和开发有更明确的了解以及对中国DC/EP和e-CNY有更好的了解。这个我看也不现实，所以如果做了这个选择，进行了研发和试点，也要有定力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

所以这些年在技术方面也有很多开发，很多支持，譬如跨境人民币的支付系统（CIPS）等等，是否可以利用数字货币CBDC这类东西，上一个很大的台阶呢？我觉得不要太高估技术方面的因素，更多的是体制和政策上的因素，还是一个改革开放的选择，下一步走多大选择的问题。包括金融系统在做CIPS的时候，像中国银行这些过去就在跨国支付中起到很大的作用的银行，对他们而言，政策制度明确，利用现有的技术开发一套系统，并不是什么太难推进的事，当然我们也不能低估这种努力。

因此，支付系统现代化，DC/EP和E-CNY会首先对跨境的零售使用，包括旅行者商务访问之间的使用，也包括现在比较时兴的零售网购等方面都会带来提升的体验，同时对人民币会有好处。我举这个例子就是想说，有些莫须有的概念或者提法其实是缺乏对研发计划和试点的理解，同时也容易造成这山望着那山高。

因此对这件事如果从两个角度来看会有人站在左边说你保护隐私不够，另外有人站在右边说你纵容了洗钱毒品交易。结果边上可能有人看到这个训练以后就开始说风凉话了，说你肌肉练的是不错，但是你不管怎么练要想参加举重比赛拿名次，门都没有。首先一个货币能否被广泛接受，可能取决于你的经济体量、贸易体量、对外开放程度，不是说你能够强求国际上的用户做出什么选择，（客户）都是有自主选择权的。这个题目前一段时间已经讨论很多了，而且确实也是党中央国务院都明确加以关注并列入了十四五规划之中的，要积极探索发展试点推广的内容。今年是清华大学110周年华诞，习主席亲自对清华大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指示，并寄予厚望。再有一种说法也是外媒说的比较多，就是把数字货币的研发和试点与人民币国际化密切挂起钩来，认为数字货币对人民币国际化帮助不大，或者说也实现不了人民币国际化。

也有个别人提到跨境投资的方便性，所以是多个领域都可能有发展的前景，我想说一下我们究竟应该注重什么问题。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是一种负债，也就是说不要把人民币国际化过多的看为一种，好像是我可以凭空创造出一种资产，而是你更多的要考虑你要做出的承诺，承担的义务，从资产负债表的角度加以考虑。

怎么看这个台阶呢，一个是看系统的功能，它的效能怎么样，它的表现怎么样。第二个方面，我想谈一下关于支付系统现代化，究竟抓哪个重点呢？首先我们说数字货币从全球角度来看有很多不同的侧重点，有的侧重对零售系统效能的提高，有的重视批发交易，也有的注重交易所和金融市场的交易可不可以采取新的支付和结算体系。

但是这个贸易作为外界人的想象，很容易觉得国际贸易能不能就像我们老百姓去商店买东西的时候，看好的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直接就这么做就行了。第二个看成本，是不是成本能够降低，效能跟成本一比就是性价比。

同时我也在不同场合强调它也是一个相对的东西，国际上几种主要的货币相互之间确实是有一个各占多少的份额，反正不能超过百分之百，我多了你就少，除了你自己做得好坏以外，也取决于别人做的好坏。但我看了很多媒体在这方面的报道和评论，发现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概念需要进一步明确，有一些方向问题还需要探索。尽管中国已经进入了DC/EP的研发和试点阶段，但对这个问题可能理解上还有很多需要讨论的地方，所以我借此机会再跟大家交流一下，同时我感觉它也是国际上感兴趣的问题。总体来讲我们觉得批发环节也要给予注意，但是，这个台阶似乎现在迈不了太大，要迈就是一个相当小的台阶，是这样一种做法。

这个台阶可能需要有更多的功能考虑，然后看下一步有什么样的机会能够升级换代。跨境汇款既有技术方面的难度，更有政策制定方面的难度，特别是涉及到跨境劳工向家里汇款的，涉及到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之间的相互汇款，尽管有美元、日元、欧元，相对来讲效率比较高的，成本也不算太高，但是发展中国家成本就比较高，时间延迟也比较多，因此这是一个迈台阶的机会，但是也不是单靠技术系统就能解决的。

但实际上你真正看起来各个国家，都是十多年、几十年之间都会发生金融危机，因此抗冲击能力也是很重要的。所以要用这种差距化，衡量台阶到底迈得有多大来看我们选择什么样的方向。

另外这也是客户的需求，客户也不希望有太复杂的、太多种多样的支付方式。有的人虽然认识也不知根知底，所以必然需要找一家银行，A国找一家自己熟悉的银行，他开户的银行，B国也找一家他熟悉的银行，银行之间建立了代理行关系，代理行关系除了做付款以外，实际上是建立一种信任关系，帮助企业之间建立的人的关系。

所以必然是在中间的某一个平衡点，但是这个平衡点也可以选择稍微偏左一点或者稍微偏右一点。人民币国际化更多的是取决于体制、政策上的选择，更多地取决于我国改革开放的进展，而不是取决于技术上的因素。这种挑拨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一个队里实际上大家都希望一传好的时候，都有进攻得分的机会，而且说白了排球比赛经常评最佳扣球手，给谁机会多得分就多，所以内部有时候会有一些争执，这是很正常的，但毕竟他们是一个队，大家要合作共同获取进展。有时候一些技术从技术开发的角度来说，非常希望能用他的技术，但是从金融系统的角度来说，对于稳定性、风险控制、出错概率以及纠错能力的重视，可能比从技术角度来讲要求更高一些。

很高兴参加本次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 刚才听了邱勇校长、张晓慧院长做了非常重要的讲话。这种金融服务也必然要包括到里面作为一个重要的成分。

首先像现在的商品除了散货以外多数都是集装箱，一个集装箱装很多东西，涉及到品种、规格等很多信息都需要在合同中加以规定，事先要做很多沟通。整个支付系统也包括交易所系统，未来都有可能实现实时全额交易系统，但是实时全额交易系统并不是在各个环节都适用的一个好的选择。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人谈论的数字货币的发行权是否要经过特别的立法等等，后面有机会我也会说几句，可能这中间也有很多概念方面需要探讨的内容。中国虽然改革开放这些阶段早就迈过了，但是看很多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实际上还是面临类似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另外他们也确实都担心美元化带来的风险。